她的神色是不容抗拒的，可不像小泉那么恭敬。“昨天我打电话到报社，听你同事说你这几天胃不好，有没有去医院检查？”符妈妈给她盛了一碗海带汤。

其他宾客可能不认得她，但于翎飞肯定一眼就能认出。他正要上前，却见其他人都不动，而是摆手说道：“我这有几个数据再去核对一下。”

虽然一直在追寻答案，但谁会想到答案这样的不堪。“你说什么！”于翎飞捕捉到只言片语，已经足够让她看明白，自己在这些工作人员眼里是什么样。

当然，也可能没有下次了。她和于辉几乎同时踩下刹车。

“程子同，”忽然她发出声音，“好多人都说你和于翎飞谈婚论嫁了，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“打听清楚了，”于辉说道，“于翎飞在第31层开会，她负责的一家企业上市的案子。”

这几把牌下来，他面前的筹码一个都没了。程子同不慌不忙，点头，“我明白。”